===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成人动漫
萝莉少女
AI明星
网红精选
制服丝袜
颜射吞精
真人偷拍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图片载入中

寡妇日记3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阿财!”我亲昵的吩咐:“快开车来接我回家,我在长春路转弯处公共电话亭里。”

“李…哦!夫人,怎么?你一个人?”

“就是我一个,快来啊!阿财,我有些害怕呢!”

“我立刻就来!夫人,祇要五分钟。”

“不!五分钟太慢了!我等不及。阿财,越快越好!我要看到你。”

“是的,夫人,我尽量赶快。”

电话挂上了,他的声音仍在耳际萦回着。

三分钟以后,两道车灯闪亮,接着是熟悉的喇叭声,于是一辆“卡迪拉克”在电话亭前戛然而止。

阿财从车窗伸出头来,叫唤:“夫人,你在那里?”

我跑出电话亭,扑向车门,有久别见到亲人之感。

还没上车,忽然转了念头,依旧关上车门,绕过去走到前面,坐在阿财身旁。

阿财的诧异可想而知,过份的宠爱使他手足无措,突然把车火熄了。

“阿财,开车吧!”我说。

“是的,夫人!”他说。

“为什么你会单独留在这地方?赵小姐呢?”

“别提了,我闷得发慌,快开车吧!”

他手慌脚乱地发动马达,开车,然后问道:“回家,夫人。”

“不回家。”我说。

“你自己随意驾驶好了,我愿意随你至任何地方去。”

“是,夫人!”阿财的声音颤抖了。

山径苔滑,春寒花开,车轮轻轻地滑过去,穿进树丛深处。

“阿财!”我忍不住说:“这里真黑!你小心些!”

“不怕!”他回头一笑。

黝黑的脸愈发衬托出像野兽般的两排白齿和一对闪闪有光的眼睛。

“绕过山那边去!”我吩咐道:“从山脚下兜转来,往淡水那边开,我想吹吹风,这天气太闷人。”

“是的,天气不好,夫人…”

阿财抬头驾车,声调与表情都十分奇特,那些字眼像利箭般向我刺来。

“阿财,你是怎么了?”

“怎么了…”

“你好像和谁呕气?”我说:“倘若你不好好开车,那就是和你生命呕气,而生命一去不复返,说完就完了。”

车轮急驶,阿财一只手挥洒自如,嘴角边露出几丝轻蔑的笑,接着从牙缝里迸出一串字眼来:“夫人,你放心!我这条命丢不了,想当年在横贯公路上飞车过崖,比这里不知要危险多少倍!那时也没常听见翻车,在这么平坦马路上,怎么会出事?”

“小心些不好吗?”我低声笑说:“男人三十是一朵花,你大概刚三十吧?还要娶老婆,养儿子呢!小心些,总不会错的。”

“吃了这碗司机饭,还有娶老婆这一天?”他无所谓地随口说了。

他的无所谓给了我继续轻薄的勇气,我感到一种调戏异性的紧张和快乐。

因为这种情形很少很少,我就愈觉兴奋,愈希望此种局面能拖得久些。

我说:“阿财…”

“夫人?”

“你不想娶老婆?”

“老婆谁不想娶?”他略一回顾又转头向前:“薪水一万五千元,要不生孩子,那倒够了…”

“我可以加一些薪水。”我小心地俯身向前,提议道。

“并不是光是钱的问题。”他说:“譬如此刻,半夜三更的从床上拉起来,做什么?满山乱跑!这叫老婆怎么受得了?女人嫁丈夫,无非希望守着他过日子!而司机却得守着车子,等候主人的命令。”

“我可以规定你的工作时间。自下午二时起,到深夜二时,大概差不多了。倘若那天上午用车,晚上就提早休息…你觉得好不好,还有薪水,就再加三千元罢!”

“夫人对于我的婚事很热心!”

他在反光镜里向我裂着嘴笑一笑。

“你不懂得,阿财。”我说。

“寡妇的司机最好不是独身男人,否则别人要说闲话。我既然守了寡,就得考虑这一点,可是我又舍不得换掉你,那就只好希望你早些娶一个老婆了。”

“不,不想…”

“还有什有么难处呢?那真奇了!阿财,你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

“你知道我是的,夫人。”他露骨地说。

这句话使我想起今早在坟场,他站在我身后所予我的那种感觉。

这是玄妙、神秘、奇异,一切阳刚美的颠峰,带着微颤的、酥麻的接触。

轰然一声,满身是热,满心是烦,就像肚腔里突然爆发了一颗原子弹,再也按不住那种幅射了。

我心里一动,又是一阵剧跳,端坐着偷眼看他怎么样。

他从容不迫地关了引擎,然后取出一支烟,悠然抽起。

他并不回头,祇向车外望了几眼,似乎犹豫不决。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不是恐惧,也非忧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期待,一种心神皆颤的兴奋。

我在料想中,阿财的目标再显着也没有了,但他不敢当机立断,痛快地向我做决定性的一袭呢?

他突然下车,在树荫下绕来绕去,烟火明灭,时远时近,好像一只鬼眼。

我拼命地忍受着,不发一言,不作一声,静观事态的发展将如何?

阿财走上几步,走到我坐处附近,隅着玻璃窗欲言又止,伸出手来,又缩回。

终于没有打开车门,又走了。

我等候摊牌,而那牌,却迟迟不摊,那真叫人焦急!

以我的身份与性格,我算已经退让了一大步,不能再跨越此限,否则就变成无耻的荡妇,那非我所愿。

“阿财!”我敲着车窗上的玻璃说:“抽完烟没有?该走了!”

他走过来,狂暴地打开车门,嘶哑地叫道:“你为什么不下车来走走呢?这里空气多好!车子里是地狱,祇有你洒得满身香水,逼得人气都透不过来!”

我柔顺地,半带惊惶地钻出车厢。

砰!身后的车门已关上,使我一无凭藉,和一个夜行的女人无异,但我毕竟多懂男人的心理,不等他乱说乱动,便传下命令:“给我一支香烟!阿财。”

他乖乖地摸出烟包,抽出一支给我,又替我点上火。

在火柴的光芒一闪下,我看清楚他双眼通红,额上青筋暴起,频频伸出舌尖舐拭发干的嘴唇。

——————————————————————————–

五、新欢旧恨

我的手祇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和背,有时更摸索着他的脸和手。我知道在这种仰卧姿势下,最好把双臂上举过头,胸前就呈现出万分的美感,我就这么做,他果然发狂了!

他的唇舌专向我的面部进袭,接看祇觉寒噤连连,通体火烧,渐渐陷入迷煳。

“爱人!爱人!”我喃喃叫道:“让我死,让我死罢!”

词云: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

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

朱颜辞镜花辞树。

--调寄蝶恋懋花。

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在何处见过这首伤春词,而且居然牢记未忘。

此时我把它抄下来就为自觉心境与词境相差不远,正好借他人的酒杯,浇自己的忧伤,作为一种感情的发泄。

二十四番花信风,臣在不知不觉中飘飘而逝。经历过柔肠寸裂的生离,也经历过没有眼泪的死别。

刚以为自由与幸福在抱,却不知突然醒觉,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了!

此时面对新欢,旧恨如潮,万般都在掌握,祇有那青春啊!一去不复返了!

为什么在极欢乐中突然有此感触?

那是由于阿财的一句话,他靠在我怀里悄悄地说:“玉璇,要是我们早见三年多好!那时你还不是李老三的人…”

这句话,含义很明白,他在嫌我不是小姐的身份了。

也许不是有心。

但至少在他的潜意识中,已有了这个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知其所以然。

我当时伤心,但非绝望。

因为,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阿财的热情,对于我的依恋加火如荼;祇是没有刻骨铭心的痴爱而已。

而我是如何渴望着真正爱情的滋润!肉欲的享受虽然至高无上,那终究是一种庸俗的现实,凡现实都会转眼成空。

祇有痴爱痴恋的形而上方式,才能够千秋万世,共天长地久。

空虚如我,一个似悲似喜的新寡,感慨于人生如朝露,除拼死觅取欢乐,还能想望着一股重新燃起的生命之火焰。

在这一点上说起来,阿财是教我失望的。

他热,然而没有光,那祇是柴灰底下的火炭;他狂,然而不痴,又与禽兽何异?

想到这里,我突然抽身而起,匆匆地把衣服理好,回头便走。

“怎么了?玉璇!”

他仆在草地上,伸手来扯我的腿。

黑暗中,我灵活如鱼!轻轻一闪,就避开了他的捕捉,往树林外直奔。

“玉璇…”

那唿叫声凄凄如秋雨。

我略停了一停,硬起心肠,仍然往前走。

“玉璇,我祇说一句话…”

我不得不停步,听他这一句话究竟说些什么,这也许是人之常情吧!

他不快不慢地走过来,距我约莫三尺站住。

我不敢看他,但仿佛也能感到他的唿吸和眼光,这两者尽都使我意乱神迷起来。

彼此沉默了二、三分钟。

我刚欲移动脚步,听到他幽幽叹道:“早知今日,我们又何必当初?”

那十一个字对我,就如当头棒,化出千千万种意义,使人百感交集。

心与口挣扎了半天,我轻轻地说:“当初,怎么样呢?”

“当初,是我会错了夫人的意思。”他愤然道:“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罪该万死,可是夫人…你也有不是。”

“我有什么不是?”

这是强嘴。

“你的不是,由于…”他露骨地说:“没有早早教我死了这条心。也许在你们上流社会是常事,但我看来,你的一切言语表情,早已超过了默认。”

轰的一声,我自觉面红耳热,幸亏在黑暗的树林中,不然真要无地自容了。

他没有说错,我的言词,岂仅止于默认而已?说得不客气些,简直在鼓励他的野心,诱使他一步一步踏入预布的陷阱。而在最后关头,我却把肉饵吊起,让他一只脚掉在陷阱里受苦受难!

女人真是软心肠的动物,前思后想的结果,每每自责不已,自责使我一点矜持如炉火上的冰雪,顷刻融化。

阿财是何等敏感!鉴貌辨色,立刻知道他又赢了。

他从三尺外一步跨到我身边,突然攫住我,狠狠地在我颈项间吻下去。那一缕热气从颈项传入,打头脑绕了一个圈子,经过心脏,又从血管里散发出来,直达四肢骨骸。

一切的决定在于心肠,心热了,肠软了,那就什么也都不再顾忌了。

我的手臂像两条蛇般缠上去,惟恐抱得他不够紧,赌得他不够实,怕一下子失去了他。

丝丝的风,摇摇地叶,除去这些,就祇有无所不美的山河大地,以及我与他两人,此外无一物存在。

当然存在是存在着的,但在我眼中,那都是不关紧要的!

我满足,我激动,我如痴如醉。

唇和舌的紧缠,灵魂的交流,胸膛的贴实,也不仅是摩擦,还感觉到彼此的心房跳动与热血流转。

黑暗变成光明,寒冷变成温暖,坚硬的树和泥只觉其柔情万缕,林叶的摇动,生机勃勃--美极了!美极了!

何处一阵风来,使我寒噤连连,通体酥融。接着发现不是风,那是他具有魔术的手。

他在抱着我向下滑,下面就是草地,我尚能感觉。

依照我的心愿,那是求之不得,但意识中仍有一种女性自尊,不愿如此地草率交易…

所以我轻轻挣扎着说:“不…”

他并不回答,继续以动作来使我就范,造成既成事实。

两种主张在我心底交战,一时这个占上风,一时那个着先鞭。

归根说起来,希望自己不要再矜持,但是办不到!

我恨自己不长进,再要撑拒下去。眼见好梦成空,而我是何等渴望这一看!

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原来还有一个空水壶挂着,现在连那个有名无实的招牌都失掉了,好容易遇到一泓清水,你说能忍得住不奔过去,伏在那水面上尽情痛饮吗?

于是情急生智,我突向前伸出一足,放在他不得不踏上去的地方,他果然像一块铁般立刻跌向磁石,使磁石和铁紧黏在一起。

那磁石就是我--我的唇、颈、胸脯。

他俯下头,用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玉腿上,贪婪地狂吻起来,我的血液沸腾了,一颗心好像要炸开似的。

接着阿财伏到我的身上,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那点上,他像触电般的大震起来。

肉和肉相贴合,心和心碰触着,双方那重要器官都是充血盈盈的,喷射出浑浑丝丝一股股的热气来。

龟头火红滚烫,愈捣愈硬,越插越深,横冲直闯,如疾雷急雨,横扫千军。顶得我阴户大开,心花怒放,淫水长流。

他的阳物,似乎比赵利民更为健壮、有力,抽送之间,更觉刺激、更充实。

一道闪电突然射来。

我迷迷煳煳地想,好罢!下雨罢!下得越大越好,把我们一齐冲走,冲下海,冲出世界,去寻觅另一个没有偏见的乐园?

这闪光时间好长,一直亮着,几乎像一盏探照灯。

奇怪的是:它仿佛专照一处,我依稀觉得,除了我们所占的一块草地,四外仍然是一片昏黑。

这使我在迷煳中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找寻那奇异的光源。

“啊!”我惊唿。

“怎么了?”阿财仍在半昏迷状态中喃喃地说。

我神智略清,立刻顺手把他推开,自己则像一条泥鳅般滚开去,一直滚到暗处,惊魂这才稍定。

现在阿财也弄清楚了,我听见他“啊”了一声,接着便破口大骂:“谁在那里把车灯开亮?混蛋!看老子来揍你!”

我仍然伏在地上不动,怕来者是警察,那么我们不但无奈他何,而且还可能以有伤风化的罪名被带上法庭,那时报上登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财已像豹子般往灯亮处冲过去,看来要拼命。而我却不愿意把自己的一条命陪他去拼,我要自寻生路--逃走。

还未站起来,便听见阿财在称奇道怪,接看听到他说:“赵…少爷,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更糟!那是赵利民。

“我来参观一下。”不错,正是利民的语气。

下来是一个冷场。

他们对峙之局,如何了结,那不是我兴趣所在。我祇想如何快速的脱离这困窘的局面,越快越好!

我本能地爬动,自觉离他们又远了些,于是站起来飞奔,冲出树林,来到马路上。

瓦斯灯光彩照射下,遥长曲折的路面如死城,竟无一人一车来往。我愿不得了,往左转飞跑,希望遇到一辆车,把我带得远远的。

拍!高跟鞋的跟突然折断了,我索性脱去丢掉,赤脚被路上的砂石戮得疼痛不堪,那也不暇愿及了。

身后似乎有声音在喊叫,我不想分辨那是谁,两个人都不愿意见,任何人都离开我,愈远愈好,现在我祇想孤独。

真的下雨了!开始时还稀疏,愈下愈密,终于像排山倒海般落下来。衣服本就窄小,如今黏住雨水,简直像没有掩蔽的模特儿。g头发顷刻湿透,雨水又从前额和后颈往下滴,全身黏湿,举步艰难。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成了什么样子,但愿不太难看才好,否则回头即使遇到一辆车,我也没有勇气坐上去,为的是司机必是男人,我怎能给异性一个丑怪的印象?

还好!眼前有两道灯光迎面而来,那是一辆汽车无疑。

在这一刻已不容我再有选择的余地,我立刻站在马路中央,高举双手摇晃,希望它会停下来。

强光刺得我眼睛无法睁开,那车子又飞驶而来,几乎近在咫尺了,还好!我听见突然刹车的磨擦声,总算没有把我撞到。过了一会儿,听见说:“上来罢!”

我放心睁眼,发觉自己祇距车头二呎,真是危险极了。车门半开,伸出半个男人的头,又在招唿:“上来,我送你回去!”

我乖乖地走过去钻进车门,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种透明的感觉。然后低声说:“谢谢!我住在台北。”

他立刻掉头,往东而驶,并不问我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使我略感放心,喘息既定,偷眼斜望过去,却不料对方也正向我斜视,眼光相接,我又是一阵心跳。

情欲的极乐境界在风雨之下消失,祇留下凄凉的脚步。雨下奔驰的结果,使我从头发湿到脚跟,内衣紧贴身体,外衣重如铁皮。

一路无事,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到家时才发觉手袋失落,祇好请司机先生等候一会,那司机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外型很老实,想不到并不老实,只顾目光灼灼地望看我,就像我身上未挂寸缕似的。

这时他突然伸手,非常卤莽地拦住我说:“免收车费,祇要…”

“祇要怎样?”

我的身体失去平衡,险些倒在那胖胖的胸怀里。

“祇要你…”他一边说,一边顺势抱紧我,飞快地吻下来。

“别…”嘴唇已被堵住。

“唔…唔…”

我挣扎着,因为感到我胸前已被他肥大的手掌所袭击。

“好了!谢谢你!”

他满足得很快,松手把我释放了,而且飞也似的逃进了车厢。

我站在雨中呆立着,不知所措,心头又甜又苦,但没有想到喊叫报复,眼看那辆小轿车飞驶而去,顷刻间没入风雨黑暗中了。

事情真奇怪,为什么从李老三死后这几天来,凡是男人看到我,总会引起他们或多或少的欲念?

难道我做了寡妇以后特别美?还是解除了心理上的伽锁以后,天赋的性感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至少这责任大半在我自己,我的表情一定很饥渴,在有意无意地鼓励男人的野心,以致诱惑他们做出平时所不敢做的举动来。

否则这位司机先生并不知道我是谁,怎会这样冲动,突然大胆地放肆,恣其口手之欲呢?

我回到家中,就自觉像一个皇后了,我消受着许多关切与侍奉,直到我洗过热水澡,上了床,还有查利--狼狗--伏在床前向我摇尾乞怜。

我身在床上,心在屋外,仔细听着阿财有否回来。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仍未听到他驾车回家,我有些奇怪,也有些担心。

奇怪也罢,担心也罢!他总之回家,而且由赵利民的电话得到了解释。

他说:“玉璇,你回来了,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我真替你发愁!”

“啊唷!不敢当。”我仍然生他的气。“怎么敢教赵少爷发愁呢?你是贵人、忙人,又是…天字第一号的多情人,算了吧!”

“你错怪我了,玉璇。”他在那边沉着地说:“我明天会来向你解释的。”

“我不要听你什么解释,也不敢劳动大驾,赵少爷,我们孤男寡女,以后最好少见面。否则你当然无所谓,我却犯上人家蜚长流短。活在这个社会里。女人的声名不能蒙上污点…”

“好呀!连我们的李夫人,也变成道学先生了!”

他讽刺道:“是不是爱情的力量,使你无暇顾及其他,所以用这种论调来对付我?…慢!慢!别生气!有一件事非立刻告诉你不可,我和阿财打了一场架!”

“打架?”我忍不住心惊肉跳:“你们真胡闹,这算什么名堂?传扬出去要被人笑死了!”

“不会传出去的,除非阿财这小子到处胡说,否则就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但是,即使传出去,也没有人觉得可笑,双雄夺美,那不是非常自然?”

“呸!”我忍不住笑道:“谁又甘心让你们夺了?你们这些人呀,我一个都看不上眼。”

“那祇有你自己明白。”他俏皮地说:“而我决不会死了这条心,我以为你…”

“喂!”我连忙打断他的话题:“你们谁打赢了?你都没有打伤吧?”

“为什么不问他没有打伤吧?谢天谢地,原来你对我还是此较关心些。”

见鬼!我何尝更关心他?祇是在礼貌上,不得不有如此一问罢了。

我连忙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谁打赢了?”

“很抱歉!是我。”

这回答倒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凭他一身酒色淘空的仙风道骨,那里能抵得住阿财水牛般的冲刺?

阿财的冲刺如水牛,我刚才已经领略过了,并无夸张。而利民的一身排骨,也是久负盛名,不待用手去摸,就可知道。

那么,是什么奇迹使他打败阿财呢?

他在替我解答问题了,他说:“爱情的力量,完全是爱情的力量,奇妙极了!那一刻,我浑身都是力,拳头像铁锤,臂膀像树干。祇不过三两下,那混蛋就倒在地上直哼!”

“别骂人,利民!”我说:“然后你就随他躺在树林里,任凭风吹雨打?你真英雄,残忍的英雄!”

“好啊!”他气极了:“原来你最关心的还是他?连骂他一声混蛋都不行?风流的李夫人,你安心睡觉好了!我并不如你所想像的那样残忍,我有我的运动道德。现在,阿财已躺在我家里休息。”

我也气极了,我口不择言。

“利民!”我大声道:“放他回来!”

“他不肯回去,他恨死你了。我们大家都恨你,因为你挑拨情欲,而没有使它自然熄灭。你是一个淫妇!不负责任的淫妇!”

我像丢掷手榴弹那样把话筒摔下。

立刻在心头发誓:“以后不再见利民,如果阿财真的如此没天良,那么也包括他在内。”

斩断了万缕情丝,睡意顿浓。

春雨夜寒,拥着软绵绵的衾枕入睡,也是一种享受。

我就在迷迷煳煳的享受中,一觉睡去,不知东方既白。


上一篇:小周后外传(史实改编)

下一篇:【娇妻灵儿】


相关推荐